第17章 这宍都槁肿了
“滚啊…滚啊…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你个臭子婊你给我戴绿帽!”我爸象是变了个人,边骂边擡脚在我妈身上狠狠地踢着。
我在门外被这一幕吓呆了,这是我爸?我那每次回来给我和我妈带回好多好多山里见都见不到的洋玩意的我爸?“喵喵!”黑妹对着我惨叫起来。狠狠在我手背上咬了一口才把我从吓懵中惊醒过来。
“不要啊…不要打我妈!”我大哭着从后门绕到前门打开我虚掩的房门冲过去抱住了我爸那没命地往我妈身上踢的另一只腿。
“哈哈哈…田木匠,你也有今天啊!别人干了你老婆你就要死要活的,你使出鲁班术強奷那些黄花闺女或小媳妇时你怎么没想过今天?老天有眼啊!报应啊报应啊!”没想到我抱住我爸一条腿时我妈突然象个没事人一样坐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指着我爸,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你是谁?你怎么到了贵英身上?”我爸在荒

中却依然迅速地从木工箱里找出了一把木折尺拿到手上,倒转着折尺头对着我妈。“不记得我是谁了?怎么这么健忘?你不是刚拿出那条丝绸红裙吗?不知穿在你老婆身上合不合身?”
我妈站了起来,根本没有把拿把木折尺嘴里念念有词的我爸当人看,自顾自地走到

沿拿起那条红色印花的丝绸裙子很熟练地穿上身来。这裙子看上去有点紧,但却更好地把我妈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是你?”“是我!”“我仅仅是不让你強奷你竟然直接用绳子勒死了我!勒死我还不算,还非得放火烧了我家房子,把我爸妈活活地烧死在屋里!”
“田建国,你还配有

有子啊…你这种人就应该送进十八层地狱天天被火烧才行!我死了竟然还敢把我的裙子剥下来送给你老婆。田建国啊…你怎么是这么个畜牲啊!”我妈指着我爸骂得浑身发抖。
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眯上左眼一看果真是那个穿红衣的招娣女鬼魂在指着我爸骂。“你怎么找到我家来了,附上了我贵英的身子?”我爸紧紧地抓着折尺,冷冷地对着那叫招娣的女鬼说道。
“没想到吧?你该问问你自己,你做了多少孳让才无数受过你害的

魂宁肯魂飞魄散也帮我找到了你的家门。
老天有眼啊…让我先附上了你儿子,如果不是师公那家伙搞鬼我就一直附在你儿子身上,诅咒你老田家一辈子。哈哈哈。”
我不知这女鬼死了怎么还那么开心,师公不是说了吗?只要师公在我妈身上干上七七四十九天她一样得魂飞魄散,报啥仇呢,真是的。
“怎么啦?想不想我干了?我宁死也不让你我干,现在来干啊!来,来,看看,我这

道还是粉嫰粉嫰的吧?想不想干啊?来啊…来干啊不过别嫌弃这

不但师公干过,你儿子也干过。哈哈哈…你咬牙干什么?来干啊…来干你儿子和师公都干过的大


啊!瞪着我干什么?我还没附体他们就干过了,哈哈哈…你老婆不但给你戴绿帽子而且还

伦啊…和你儿子干

啊…大家快来看哦…田木匠的儿子干他老婆啊!哈哈哈…”这个女鬼利用我妈的身子笑得眼泪鼻涕一把抓,你他妈的死女鬼早点死啊…你被我爸勒死了你找他报仇啊…说我和我妈的事做什么?
我很怨毒地看了一眼附在我妈身上的死女鬼一眼,但也情不自噤地往门外退了几步,我怕我爸那木折尺打到我身上。
“

货,

货,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爸真的发狂了,骑在我妈身上就拿着那木折尺没头没脑得劈砍下去,打得我妈头上身上一条红一条白的。“打啊…打啊…打死最好,打死我真好好解体附到你儿子身上去。哈哈哈。”
打在我妈身上看样一点都没痛到她身上,那女鬼看着我爸那愤怒的木折尺象锋利的小刀一样砍在我妈身上还是放肆地狂笑着。
我爸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嘲笑笑醒了,竟然住手不打了,一把把我妈拉起来,拿起铁戳子就氢我妈那丝绸裙子下摆撕得条条缕缕。
“你,你要干什么?”那女鬼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我爸顺手把自己的


带扯了下来,瞪着双冒火的眼,拿只手在自己舿下

了两

,就顶出了条独目圆瞪的大

巴出来“你,你。
哈哈…哈哈…来呀,来我干呀,来我干这你儿子和师公前两天才干过的大


呀,快来干啊…看你和你儿子谁更厉害!”我妈才退后两步不知又想起什么主动

上前去,伸手就想抓住我爸舿下那玩意。
我爸刚才的虎气一下不知飞到哪去了,竟然在我妈,不对,那女鬼伸手抓他的大


里双脚同时发力往后连退了三步,接下来那舿下的玩意就象煮软的面条一样软沓沓的垂了下来。
“来呀,来我干啊!没用的东西你也怕死啊…你也怕我附你的体啊?你不是鲁班术传人吗?你不是可以坏事做尽神鬼莫挡吗?来啊…来啊…来我干啊!”“啪啪!”我爸又拿出墨斗在我妈身上飞舞起来,然后又狠狠地在我妈脸上扇了两耳光。
“不要打我妈!”我那时不知哪来的勇气,看我爸又伸手打我妈一把扑了过去,我爸高高地擡起了腿,但终究没踢过我身上,只是抓起我头发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怒吼一声:“给我滚,你个小畜牲!”
我身子弱,这一巴掌打昨我半天

不上气来,只能眼瞪瞪地看着我爸拖着我妈和我妈身子里的女鬼往祠堂走去。
开祠堂门是乡里最最重大的事情,只有族里有了特别光宗耀祖如家族有人中举当上七品官了那得开祠堂门大摆三天向祖宗报喜,还有就是家族有特别需要团结一致解决的事情发生了,比如和外姓如贺家争坟山争水渠了,那得开祠堂门总动员准备刀

武器去拚个你死我活。
还有第三种,那就是家族出现有辱先祖的大事了比如媳妇扒上了老公公被儿子抓奷了,或者老婆偷人还打残砍杀了老公了,这也得开祠堂门对奷夫

妇进行活埋或浸猪笼的私刑。
我爸敲响了祠堂门外的不知啥时候的炮弹壳做的钟,推开了祠堂门。钟声就是家族的号令,没多久,打着各式各样的火把的田家男人全在祠堂集中了。“田木匠,怎么是你开的祠堂门?”
“建国,好久没回来了?咦,你敲钟有什么事啊?”“今天不是清明啊…贺家人想干什么?”被祠堂钟声召唤来的田家男人们一脸的雾水。
“建国啊…你敲钟开祠堂门到底为哪桩?你可不是小孩子,知道这钟敲了是什么后果的?”族长来了,开口就明显显示了那乡里山大王的威严。
“族长叔,我敲祠堂钟是因为我家出了亏对祖宗的

妇蹄子,得

由祖宗法办啊!”“什么?田木匠嫂子竟然是

妇?”“怎么可能?她都大门不出的?谁打上她的主意了?啧啧”
“就算偷个把人又怎么样啊?哪家没偷过人,何况谁家媳妇新婚三天不是被族里人干过,这有必要开祠堂门吗?”田家老老少少的男人看着火把下摊倒在地上的我妈,议论纷纷。
“建国啊…你许久没回来了,是喝多了马

吧?大家散了吧,散了吧。”族长还是不相信出了什么事,摇头摇就想大事化小让田家的老少爷们都回自己家去。
“族长叔,我没喝酒,我家就

妇

了祖规,不但和师公在屋里

秽不堪,还,还,还”我爸狠狠地看着萎缩在人群后的我,终究还是没把我和我妈的事说出来“你们看,这

都搞肿了,还贴着黄符纸!”
我爸掀开象一条条门帘挡风布一样的我妈的丝绸裙子,把我妈那红红白白没长一

杂

的白虎嫰

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祠堂里这批如狼似虎的田家男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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