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受天启来
但我并不孤独,我觉得心理学家最后给我说的话里包含着寻找问题答案的启示,于是我决定循着记忆的线索追

溯源,在过往的蛛丝马迹中,找到那个隐约存在,却被我们一直视而不见的提示,时间回到2010年,我和国中数学家张玉竹认识的一年后。
在波士顿举办的第二届“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上,我发表了一场惊世骇俗的报告演讲,那次演讲的题目是《

伦必然会导致基因缺陷的说法其实并不科学,

伦只是有可能会导致基因缺陷甚至是基因突变》:
“事实上近亲结婚产生畸形后代的概率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高,近亲婚配只是增加了某些常染

体隐

遗传疾病的发生风险,会使子女中得到这样突变纯合子或相同基因的概率增加。这一相关系数称为“近婚系数”
过去十年来,我一直都在研究“人类近亲结婚将生育出不健康婴儿”这一具有高度争议

的课题,在过去大家都一直认为近亲结婚将生出畸形婴儿,这些孩子患有多种疾病,比如心脏病,弱智,失聪。
甚至失明等。2001年时,在澳洲一份发表在权威杂志上的科学报告声称,亲表亲结婚生出畸形孩子的机率是非近亲结婚生出患病孩子机率的三倍。
然而,在我花了10年的时间研究这一课题后发现,事实并非如此,我所追查的科学样本在澳洲的西澳大利亚州,这里大约有500对夫妇是属于亲表亲结婚,他们所生的子女大部分其实都是健康的,在西方文化中有一种比较普遍的观念,那就是“表亲婚姻必然会导致遗传悲剧”
然而大量事实证明这一观念是错误的。亲表亲也能生出健康的宝宝,我后来又在11个家国里进行了调查研究,发现非近亲夫妇生出畸形婴儿的机率是2%,而近亲夫妇生出畸形婴儿的机率只不过增加到4%而已。
我还发现,近亲夫妇所生婴儿死亡率仅为1。2%,这一结论刚好与我2002年在英国上学时的研究相吻合:亲表亲结婚生出畸形婴儿的机率不到3%。
当年就这个问题在伦敦东部英国皇家学会的医药研讨会上还引发了一场热烈的医学辩论,一些研究人员和政界人士声称,在英国,近亲结婚将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他们的小孩很可能是畸形甚至过早夭折。
但在当时我就反驳他门们道:“关于婚姻遗传悲剧,我想更多的是与酗酒和昅烟过多有关。
很多名人像爱因斯坦,达尔文等,他们都是亲表姐弟间结婚。亲表亲结婚在有些家国很普遍,比如巴基斯坦,南亚和中东的很多家国,但是他们的身体和智力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
甚至要比常人更聪明,更天才。””在这场辩论会上,有个人极力赞同我的观点,他声称:
“亲表亲间结婚出现婴儿缺陷的机率只有4%,这个比率从遗传学的概率统计上来讲其实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生物之所以能够进化,恰恰就在于生命的遗传规律是不完美的。”
然后他转过身,拿着话筒对台下的其他所有人说道:“我是一名数学家,我最了解什么是绝对的完美,然而现实世界并不是像数学王国那样的理想世界,我们无法在现实世界中找到任何一个数学意义上的几何图形。”
“所以无须担心亲表亲间结婚出现遗传方面的问题。”我接过话筒继续说道:“因为我会和这位天才一起,找到人类进化奥秘的终极答案。”我和张玉竹相视一笑。
Part。4母神。I…N…C…E…S…T…Incest(

伦)…真正的答案也许就在“

伦”二字上!
这个词汇就像一把打开一切秘密大门的钥匙,而当我想到这个词汇时,融为一体的“合一意识”汇聚成了一只无形的手。它握住钥匙,随即轻轻一转…通往生命终极问题答案的大门打开,一切答案瞬间明晰在眼前。
“你终于来了”一个女

的声音。“你是谁?”我问道。“叫我“阿尼玛(Anima)”吧。”“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你?”
“只有你真正想见到我,你才能看见我。告诉我,你觉得我是什么样子的?”我想到了“衔尾蛇”突然,我发现自己的脚下盘踞着一条

壮的蛇的尾巴,我吓得惊呼出来,一抬头,看见一个人身蛇尾的女人赤

着出现在我的面前。
“女,女娲?”“是的,在不同族群的文化里,我有着不同的称呼,你既可以叫我美杜莎(Μ?δουσα),也可以叫我耶梦加得(J?rmungandr)…我在不同人的梦里有着不同的化身,但我更喜欢人们连我最原初的名字――“曼荼罗(Mandala)””
“那不是“西蔵坛城沙画(dul-tson-kyil-khor)”的意思么?”
“是的,一沙一世界。”女娲双手一挥,漫天彩沙四散飞起,我忍不住捂住眼睛并屏住呼昅,一秒钟后一切归于宁静,等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里,身下是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
熟悉的房间里此时正在播放着阿希尔-克洛德…德彪西(Achille-ClaudeDebussy)的《月光(ClairdeLunefromteBergamasque)》。
留声机的唱针被一个女人纤细白嫰的手指拿起,我循着手指抬头看去,顿时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妈妈!”女人微微笑了笑,说道:“我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只是以你最熟悉的人――她的形象出现在你的面前。
当然,我其实是世间所有“母亲”的“原型”一切“母体”的“原点”你们有位心理学家“看见”了我,他叫我――“大母神(TheGreatMother)””
我感觉到她的确不是我的母亲,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感觉她的存在无限广阔博大,更像是世间一切生灵,甚至是万事万物的“母亲”而我则是她孕育而出的无数子女之一。
“我能叫您“母神(Mother-God)”吗?”在说出这个称呼的同时,我的脑海里想起了沿海边民都尊崇的一位共同的神灵――“妈祖”祂被视为陆大的化身。“可以。”她坐在了我的面前,和我母亲为人做咨询时的势姿一模一样!
“问吧。”她知道我早已被心里的问题磨折的痛苦万分,她一眼就看穿了我急不可耐的心情。“为什么,人类会“

伦”?”我摇了头摇,想到了这不仅仅是人类独有的行为,我重新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生命会“

伦”?”我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成为了世间所有生命体的化身,我受天启而来,背负着永恒的使命,来向创造出我们的神灵发问,希望能够求解到有关生命终极问题的答案。
“我亲爱的孩子,你知道你是谁吗?”她竟没有回答,反问我道。“我是…我是…我是…”我竟一时语

,回答不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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